16.家属_我的病人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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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家属

  步入26岁高龄的我,每日跟18岁的小姑娘斗智斗勇,没有我想的那么轻松,与她们交谈,我时时有一种已经年迈的感觉,心理上的年迈可以称之为成熟,生理上的年迈被称为沧桑不算贬义词的话,我乐意接受这个说法。

  为了保持将心态和将思绪时刻维持好在某一个状态,我调整了我的作息时间,比如现在就已经到了睡眠时间,我倒床便昏睡过去。大部分成年人面临年纪越大睡眠时间越短的问题,我很高兴自己有沾床就能睡着的这个习惯。

  次日,我正伏案敲打琢磨报告的时候,收到杜若邀请我去看她们学校的一出话剧的信息

  话剧适合拥有高雅艺术情操的人观赏,我是没有这些品质的,而且还是一群小孩子排演的话剧,当我问出话剧名称后,就更没有兴趣,因为竟然是《雷雨》。

  这个高中时候曾在语文课本与试卷中折磨我的话剧再一次跳跃在我眼前,我下意识想要拒绝。

  可我忽然想起什么,模糊的映象里《雷雨》好像讲述的封建社会下的一个悲剧。

  我脑海好像一道闪电穿过,于是问她夏鸥会不会在,她说了保密之后,给我发来了地点和位置。

  那个叫做杜若的小丫头,一直不遗余力的撮合我跟夏鸥。

  夏鸥在某些方面确实是个有点有意思的姑娘,不过当你和她聊文学之外的话题,她都不怎么搭话,是个十足的话题终结者。

  面对瞎操心的杜若,我没有打算现在纠正,因为她是我能够接触到夏鸥的一个好的媒介,要是让她知道我并没有和她谈恋爱的兴趣,我想她会立刻停止和我的联系。

  我有想过要不要如实告诉杜若我在做的事情需要得到她的配合,但可以想象她一定会抛出如海的问题,并且可能会随时暴露,再或者如果以后夏鸥被证实与姐姐的案子没什么关系,那么她以后也许会带有有色眼镜看待夏鸥。

  其实最重要的是我必须保护患者的病情,杜若并不是必须知情的人。

  我在衣柜里找了件白衬衫穿了出去,现在到处都在流行白衬衫的少年郎,我也克制不住内心年迈的心,不得不说人应该多和孩子打交道,那样你会了解到很多原先不了解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心态也跟着年轻不少。

  “这里,一堵堵的墙把我们隔开。它,在建筑一座监狱!把我像鸟一样关在笼里!萍,你还记得那只金丝鸟吗,你曾隔着笼子喂过的?而现在喂我的,是无穷无尽的苦药!我淹没在这苦海里。

  你要是懂我,信我。就不该再让我过半天这样的日子。我并不逼迫你,但你我间的恋情要是真的,那就帮我打开这笼子吧,放我出来!即使度过死的海,你我的灵魂也会结合在一起!我不如挪拉,我没有勇气独自出走;我也不如朱丽叶,那本是情死的剧。我不想到死里去实现我的爱!

  几时,我与你变成了那般陌生的路人!我在梦里向你喊着:我冷啊,快用你热的胸膛温暖我;我倦啊,想在你的手臂里得到安息!

  早上醒来,看见的还是一碗苦药;一本写给你的日记。心头火热,浑身,依然是冰凉的!眼泪就冒出来了,这一天的希冀又没有了。

  萍,你再不救我,谁来救我?”

  我到达杜若说的文艺楼,隔墙我听见一个教室里排演的声音,情绪饱满的念词让人有些心碎,但还是少了历经世事的沧桑,听上去略显稚嫩。

  我一直在走廊打转没找到会场的门口,一个刚刚下台还穿着演出服的同学看到迷路的我,好心的把我领到会场门口。

  台上正唱的火热,我没听过那首歌,看样子我迟到了,那同学把我带到门口就被人叫走,杜若她们的座位顺序我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随便找一个位置,见不到夏鸥,那我还不如不来。

  我打电话给杜若,过了一会她从后台跑过来,责难我怎么才到,把我领到后台准备通过工作通道安排我进去。

  路过备演房间时,我看到夏鸥在和一些演员说着台词,认真的模样,她的每一句开口都让我觉得那不是一个18岁姑娘该有的心态。

  “怎么看傻了吧”

  “还好”

  “系文艺汇演,我们班人觉得唱歌没品,跳舞东拉西凑又找不到人,凑来的人跳古典舞显示不出我们班的气质,所以最后敲定了雷雨,说要雷翻全场”

  “看样子你们很没有信心啊,我刚刚来的时候不凑巧听到了一些,觉得还不错”

  “那是你没看之前的,夏鸥没加入的时候我们以为真的要搞砸了,她来了以后把剧中所有的感情全部梳理了一遍,然后一遍一遍个演员对台词,活像个台词老师,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隐藏技能”杜若领着我从后门进入会场。

  “我看她她说的台词比几个主演要入木三分,为什么不让她去演呢?”我问。

  “谁知道,我撺掇了好几次,夏鸥一上台就紧张道说不出话来,恐惧台下面的人,搞了好几次,只好让她在幕后咯”

  “嗯”

  “在幕后也不错,你看那几个人情绪被调动的很好吧,你都不知道之前排演的时候是什么模样,要么念大鼓书似的,要么念的矫揉做作,反正我都没眼看下去”杜若说着带我找到了位置。

  我看了一眼空了三个座位,杜若指了指左边的:“你坐那个吧,顺便帮我们看一下东西,对了这个区域是我们班的区域,千万别给我们班丢人,最重要别给夏鸥丢人,她这个小透明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众星拱月的时候”

  杜若说着又转身离开去后台,我被丢在位置上略显尴尬,不过年轻的孩子似乎并不在意,倒是直接与我攀谈是不是杜若传闻中的男友,我连忙表示不是。

  他们唏嘘了一下,也有人表示听闻杜若的新男友是个后街一哥,和我这样的白衣少年搭不上关系。

  我倒是诧异了后街一哥是什么?杜若那样的人会有什么男朋友通过他们对后街一哥的描述,他的形象在我眼前有了立体形象,我想起早年流行的非主流,我认为杜若虽然不是什么乖宝宝,但不是个傻孩子,她挑男朋友的眼光我实在不敢恭维。

  那群孩子中有人开始管理起纪律,他站起来数着人像是怕有人提前跑,他看到我的时候疑惑了一下:“你?是我们班的吗?”

  我摇头:“显然不是”

  “学长是我们系的吗?”拿着本子的人又问。

  好吧,我的脸确实看上去已经不是初入大学的新生,我正准备回答的时候有人率先替我抢答了。

  “他是我带进来的,怎么了?班长?”夏鸥忽然出现在后面着急道。

  然后我看见那位班长似笑非笑了一下:“夏鸥你也开始带家属来参加活动了呀”

  夏鸥的脸刷的就红了,他用本子轻轻拍了她的肩膀:“放心,我不是死板的人,这次话剧还多亏你”

  夏鸥摆手表示受之有愧。

  他压低声音道:“一会出场别让学习部的看到,想来他们也不会显得蛋疼来查学生证”

  夏鸥红着脸点头保证不会给班里添麻烦,然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班长有所误会,又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班长笑了笑,没有说过多调侃的话,他心系后台即将上场的同学,离开去了后台。

  他离开后夏鸥这才坐下,她的位置就在我的旁边,她脸上的余红未退。

  “你的脸有点红”我为了缓解尴尬递了旁边的水给她:这个应该是为你们准备的吧”

  她点头接了过去握在手里:“可能是太闷了吧”

  我点头,是有些闷,然后就沉默无话,我听到周围的一些私语声,从内容上能分析出夏鸥在他们班是个神秘的存在。

  说是神秘,其实应该是个空白,只有空白才会让人不了解,才会觉得神秘。

  我还听见几个对我身份揣测的少年,言语中带着少年特有的八卦,显然夏鸥也听到了:“我,我后台还有事情,先,先走了”

  我看着她逃似的离开,我还没来得及有机会搭话,她离开没多久他们的话剧搬上了舞台,周围没有什么朋友,我只能老老实实的话剧,由于我知道夏鸥在这部话剧里相当于演员情绪启发人的角色,所以当戏剧矛盾冲突到极致的时候,我愈发觉好奇她的感情经历。

  我觉得像她那样的人,应该没什么感情经历,可要是没有感情经历,从写作到话剧,她怎么一步步引导别人的情绪,这些东西不是光靠想象就足够的,一定要有实际经历,才会真,真才会吸引人,所以她在备演室念台词的时候我才有种诧异,那是一种好像以经历过万事蹉跎的感觉。

  我皱了皱眉,在手机的备忘录里记录,具体详细的内容回去再誊抄上本子,反正还要发一份电子进度给老大他们。

  尽管我对夏鸥有探索的兴趣,但我对话剧是真的没有兴趣,到底欣赏不来那样的表现形式,他们似乎是节选了某一个片段,没有头没有尾,我尽力的用我当年所知的知识点去理解,奈何记忆是残断的,所以我始终串不起来故事,这个还是适合他们本系人自己欣赏。

  没什么艺术鉴赏细胞的我,在所有人聚精会神观赏高潮的时候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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