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恋爱
那个夜晚我什么都没有做，次日我对上她在我怀里醒来，似乎有些诧异，她将脸缩进了被子只露出眼睛。
久违了，卧室的晨光。
她醒了，两个人的姿势在保持下去，彼此都会容易犯错，尤其是她一双话说的眼睛望着我的时候。
我安抚性的摸了摸她肩膀：“早啊”
她露在外面的眼睛就像此刻窗外的光，只是这通光有些害羞：“早”
“早上吃什么？”我起身心情不错，决定去厨房看看可以煮点什么。
“豆浆油条？”她对我的喜好了熟于心。
“你不是不喜欢吗？”我知道她不喜欢那些。
“可他家的馄饨很不错，皮薄馅大，入口润滑，汤料浓郁”
写小说的是不是都喜欢说些一语双关令人误解的话，我看着她白纸一般的脸，知道她可不是一语双关，只是实话实说：“也好，省的现煮”
当王伯看到我和夏鸥并排走来的时候，早早将油条送入油锅。
“俞医生今天自己下来买早饭了呀”
我听着王妈意味不明的调侃：“王妈记性真好”
“那是”
夏鸥和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安静，她安静的坐着等待，不同的是她只是看着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她不怎么看我的眼睛，整个人的状态有些唯唯诺诺，这一次她的气质里有着她姐姐的些许傲骨，虽然不多，但是看上去自信很多。
我们彼此不说话却没有先前沉默的尴尬，我和她就这样坐着看着箱子外面的车水马龙，我的对面坐着她，每看她一眼的就会收到她阳光下的微笑，她的笑容让我平静。
我看了一眼时间，9：38，这个时候去学校应该也是迟到：“下午有课吗？”
“有”
“什么课？”
“民俗文化赏析课”
“有点枯燥”
“嗯”
我盘算着一把年纪要不要去接受一下文化的熏陶和洗礼，她不知道我的想法，她一定猜不到我会想去陪读，我还从来没有陪读过，以前读书的时候，三哥时常去三嫂她们班去蹭课，三嫂也会偶尔来我们班蹭课，然后她们黏腻的在我旁边。
“我能去听听吗？”我问。
“可是你不会睡着吧”她对我上次看话剧睡着的事情影响深刻。
“去给大脑补充一些电源，电源没充满不会睡的”我说。
她疑惑的看我一眼问：“你最近在治疗什么人吗？”
“怎么了？”在温柔乡里的我猛然一僵。
“没，只是觉得像你这样对文史没有感觉的人，是不会勉强自己去听这些的”
“所以，你怀疑我最近在治疗一个喜欢文史方面的人？”
“所以我猜的对吗？”她问。
“如果我说我的病人只有你一个，你信吗？”
“只有我吗？”
“对啊，你希望有别人吗？”
“可我是病人吗？”
我摸摸她的头：“你是女朋友”
“你在撩我？”
“不知道撩女朋友算不算撩？”
她又是一个嫣然一笑令人沉沦，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每次笑的时候灿烂而又神秘却又孤独，给我不安，却又让我在不安中收获安心。
这种感觉像是吸毒，我像是一个瘾君子，明知道前方是深渊却抑制不住沉沦。
午后，我陪她去上了一节民俗文化鉴赏课，是个老奶奶的课，她的授课方式与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那节课介绍了不同民俗婚嫁，老天不是在玩儿我就是在暗示我什么。
她对那些婚嫁的细节十分有兴趣，可能是那位老师的授课风格十分对我的胃口，所以我津津有味的听完没有睡着。
课程结束要换教室的班级很多，楼道和走廊里都是人潮，我陪她去下一个教室，她低头在查询着课堂上老师留下的问题，我怕她一不小心会引起踩踏事件，所以将她拦在了怀里，，好在每一个人都脚步都匆忙的找着下一间教室，所以我的举动没有引起谁的驻足停留。
下午的第二堂课是文字演变，我坚持了半个小时趴在桌子上恍恍惚惚趴眼皮越来越沉重，然后不出意外的失去意识，彻底阵亡，这样来看我确实与文学无缘。
模糊间像是有人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睁开眼，是一片昏暗，我侧偏了头，搬开眼睛上的遮挡物，发觉那是她的左手。
她的右手正撑着下巴在听课，左手却在我的眼睛上方遮住了阳光。
我握住她遮光的手，只有我才能治愈她，别人做不到像我这样，她被我的行为拉回了视线，看着我小声的问：“你在干嘛呢？”
“我…”我松开了她的手。
“还有半小时，你困的话就侧另一边睡吧，这边的窗帘有一个缝隙，阳光恰好在你的眼睛那里，会有点刺眼”那从缝隙中的透出来的光被遮挡在她的身后，她被光晕虚化
“是，是很刺眼”
她笑笑又重新支着头听课，穿过窗帘缝隙的那束光重新照在我的身上，我已经没有了睡意，脑子分外清新也分外迷糊，恍惚有种回到大学时候读书的感觉，就差三嫂和三哥坐在旁边打情骂俏。
这样安静的夏鸥带我步入了迟到多年的青春。迟来的青春比之前更有激情，或者说更刺激。
我陪她听了一下午的课，在学校晃了一会，看着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少年，暮色四合的时候在食堂吃了一个晚饭，晚自习的时间她在图书馆写小说。
她的笔记本阵亡在宿舍的那场硝烟中，学校的补偿似乎暂时还没有给到她，所以她现在只能提笔在本子上勾勒小说的剧情和人物关系。
我坐在她旁边看着上次没看完的唐吉坷德，很安逸，没有任何纷扰。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多好，但美好的时间总是流逝的很快，明天我还要去接那群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所以早早地归书和她步行回家，算是散心。
一路上秋风吹在人脸上令人分外清明，路灯拉着人影不孤独，我一直知道江大到我家需要30分钟的车程，在今夜我知道了原来江大到我家步行需要1小时23分钟。
“你参与过什么人的葬礼吗？”我的职业素养不至于被我吃空，所以还是想给她一些适时的刺激。
她仔细的想了想摇头，果然，完全她不记得她姐姐的葬礼。
我不知道她的童年，少年，能做到的只有药物治疗和辅助一些谈话治疗，我所知道的不多，加上她愿意谈及的很少，所以谈话治疗开展的也不是那么的顺利。
她见我不说话：“你是想念你的那个长辈了吗？”
“还好，其实我只见过她一回”
“可你看上去很难过”
“是吗？”
“嗯”
我搂着这个让我真实难过的果回复她的问题：“我有一个二奶奶她半生漂泊在外，现在想要落叶归根，我可能只是感慨吧”
“她为什么漂泊？”她问。
“不知道，也许是什么羁绊缠绕着她吧”
她抱着我，好在天色已经暗淡，路上没有什么行人，不然还真是老不知羞，我吻了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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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了，卧室的晨光。
她醒了，两个人的姿势在保持下去，彼此都会容易犯错，尤其是她一双话说的眼睛望着我的时候。
我安抚性的摸了摸她肩膀：“早啊”
她露在外面的眼睛就像此刻窗外的光，只是这通光有些害羞：“早”
“早上吃什么？”我起身心情不错，决定去厨房看看可以煮点什么。
“豆浆油条？”她对我的喜好了熟于心。
“你不是不喜欢吗？”我知道她不喜欢那些。
“可他家的馄饨很不错，皮薄馅大，入口润滑，汤料浓郁”
写小说的是不是都喜欢说些一语双关令人误解的话，我看着她白纸一般的脸，知道她可不是一语双关，只是实话实说：“也好，省的现煮”
当王伯看到我和夏鸥并排走来的时候，早早将油条送入油锅。
“俞医生今天自己下来买早饭了呀”
我听着王妈意味不明的调侃：“王妈记性真好”
“那是”
夏鸥和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安静，她安静的坐着等待，不同的是她只是看着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她不怎么看我的眼睛，整个人的状态有些唯唯诺诺，这一次她的气质里有着她姐姐的些许傲骨，虽然不多，但是看上去自信很多。
我们彼此不说话却没有先前沉默的尴尬，我和她就这样坐着看着箱子外面的车水马龙，我的对面坐着她，每看她一眼的就会收到她阳光下的微笑，她的笑容让我平静。
我看了一眼时间，9：38，这个时候去学校应该也是迟到：“下午有课吗？”
“有”
“什么课？”
“民俗文化赏析课”
“有点枯燥”
“嗯”
我盘算着一把年纪要不要去接受一下文化的熏陶和洗礼，她不知道我的想法，她一定猜不到我会想去陪读，我还从来没有陪读过，以前读书的时候，三哥时常去三嫂她们班去蹭课，三嫂也会偶尔来我们班蹭课，然后她们黏腻的在我旁边。
“我能去听听吗？”我问。
“可是你不会睡着吧”她对我上次看话剧睡着的事情影响深刻。
“去给大脑补充一些电源，电源没充满不会睡的”我说。
她疑惑的看我一眼问：“你最近在治疗什么人吗？”
“怎么了？”在温柔乡里的我猛然一僵。
“没，只是觉得像你这样对文史没有感觉的人，是不会勉强自己去听这些的”
“所以，你怀疑我最近在治疗一个喜欢文史方面的人？”
“所以我猜的对吗？”她问。
“如果我说我的病人只有你一个，你信吗？”
“只有我吗？”
“对啊，你希望有别人吗？”
“可我是病人吗？”
我摸摸她的头：“你是女朋友”
“你在撩我？”
“不知道撩女朋友算不算撩？”
她又是一个嫣然一笑令人沉沦，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每次笑的时候灿烂而又神秘却又孤独，给我不安，却又让我在不安中收获安心。
这种感觉像是吸毒，我像是一个瘾君子，明知道前方是深渊却抑制不住沉沦。
午后，我陪她去上了一节民俗文化鉴赏课，是个老奶奶的课，她的授课方式与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那节课介绍了不同民俗婚嫁，老天不是在玩儿我就是在暗示我什么。
她对那些婚嫁的细节十分有兴趣，可能是那位老师的授课风格十分对我的胃口，所以我津津有味的听完没有睡着。
课程结束要换教室的班级很多，楼道和走廊里都是人潮，我陪她去下一个教室，她低头在查询着课堂上老师留下的问题，我怕她一不小心会引起踩踏事件，所以将她拦在了怀里，，好在每一个人都脚步都匆忙的找着下一间教室，所以我的举动没有引起谁的驻足停留。
下午的第二堂课是文字演变，我坚持了半个小时趴在桌子上恍恍惚惚趴眼皮越来越沉重，然后不出意外的失去意识，彻底阵亡，这样来看我确实与文学无缘。
模糊间像是有人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睁开眼，是一片昏暗，我侧偏了头，搬开眼睛上的遮挡物，发觉那是她的左手。
她的右手正撑着下巴在听课，左手却在我的眼睛上方遮住了阳光。
我握住她遮光的手，只有我才能治愈她，别人做不到像我这样，她被我的行为拉回了视线，看着我小声的问：“你在干嘛呢？”
“我…”我松开了她的手。
“还有半小时，你困的话就侧另一边睡吧，这边的窗帘有一个缝隙，阳光恰好在你的眼睛那里，会有点刺眼”那从缝隙中的透出来的光被遮挡在她的身后，她被光晕虚化
“是，是很刺眼”
她笑笑又重新支着头听课，穿过窗帘缝隙的那束光重新照在我的身上，我已经没有了睡意，脑子分外清新也分外迷糊，恍惚有种回到大学时候读书的感觉，就差三嫂和三哥坐在旁边打情骂俏。
这样安静的夏鸥带我步入了迟到多年的青春。迟来的青春比之前更有激情，或者说更刺激。
我陪她听了一下午的课，在学校晃了一会，看着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少年，暮色四合的时候在食堂吃了一个晚饭，晚自习的时间她在图书馆写小说。
她的笔记本阵亡在宿舍的那场硝烟中，学校的补偿似乎暂时还没有给到她，所以她现在只能提笔在本子上勾勒小说的剧情和人物关系。
我坐在她旁边看着上次没看完的唐吉坷德，很安逸，没有任何纷扰。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多好，但美好的时间总是流逝的很快，明天我还要去接那群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所以早早地归书和她步行回家，算是散心。
一路上秋风吹在人脸上令人分外清明，路灯拉着人影不孤独，我一直知道江大到我家需要30分钟的车程，在今夜我知道了原来江大到我家步行需要1小时23分钟。
“你参与过什么人的葬礼吗？”我的职业素养不至于被我吃空，所以还是想给她一些适时的刺激。
她仔细的想了想摇头，果然，完全她不记得她姐姐的葬礼。
我不知道她的童年，少年，能做到的只有药物治疗和辅助一些谈话治疗，我所知道的不多，加上她愿意谈及的很少，所以谈话治疗开展的也不是那么的顺利。
她见我不说话：“你是想念你的那个长辈了吗？”
“还好，其实我只见过她一回”
“可你看上去很难过”
“是吗？”
“嗯”
我搂着这个让我真实难过的果回复她的问题：“我有一个二奶奶她半生漂泊在外，现在想要落叶归根，我可能只是感慨吧”
“她为什么漂泊？”她问。
“不知道，也许是什么羁绊缠绕着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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