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火
小楼灯火通明，女生宿舍发生明火，校方正在紧急处理现场，到处都能听到关于火情的议论和揣测，过了好一会，那个年轻的小班长带来通知。
“你们宿舍已经被封，恐怕今晚你们是不能回宿舍，不过你放心，生活委员正在统计有没有空余宿舍，找到后协调一下，你们暂时先住空宿舍”
“好”夏鸥回道。
“还有，院长书记辅导员马上就要过来，他们可能会问你一些事情”班长嘱咐道。
“嗯，火因排查出来了吗？”夏鸥问出心中最关心的点。
班长摇头：“不知道，现在没有消息，可能还在排查吧”
小鸥悬着的心再次提起：“那杜若现在在哪？”
班长表示：“我没看见她，我也不知道”
他交代完事情后又举着伞匆匆出去，我看着不安的夏鸥。
她看着我欲说还休，虽然我不知道起火原因到底是什么，但她顾忌着周围人的样子，让我不得不思考她叫我来的动机。
“是不是有什么拿不准的事情？”我直切主题。
她点头。
“起火原因是你们造成的？”
她点头。
果然如此。
后来我找了个机会把她带到没有人的走廊一角，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今晚她们学校人文系组织一场文艺汇演，大学的生活似乎已经被各种汇演各种社团承包，在这里除去正经做学术的，杜若作为交际能手，自然受到一大波的邀请，据说她本来是没心情去看隔壁系的表演。
但到了晚上的时候，她的心情忽然变的很差，于是带着夏烟请好晚自习的假，跑去观看人文系的汇演，她的心情百变的就和江城的天气一样，看到一半就要打道回府，夏鸥本来就是不放心她的状态陪她去的，杜若要走，她也没留。
她们回到宿舍，杜若趁夏鸥洗澡的时候去小卖部卖烟，听说她在宿舍抽烟有个习惯，喜欢侧坐在床上盯着她们窗外的树。
夏鸥在洗澡的时候门忽然被敲得梆梆作响，她打开门的就看到宿舍窜起不小的火苗，从窗帘烧到书架，宿舍里乌烟瘴气，气味呛人，杜若接了水便浇上去，隔壁宿舍的姑娘叫来学校保安，黑烟顺着宿舍的窗户飘出去，引来很多围观的人，还有不少学生在对面进行现场直播。
夏鸥猜测是杜若的烟的灰烬点燃她们宿舍，我不觉得，因为杜若又不是傻子，看到火星难道不会直接扑灭，非要眼睁睁看着火势变大才有反应吗？
杜若一直被宿管扣在现场问话，谁也不知道这个事情后面会怎么处理。
外面的暴雨转小，风吹的在身上冷冽，她浑身湿哒哒的，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担心，她的声音里透着哆嗦：“我们会不会受到处分？”
“没事的，这件事就算要处理也不会处理到你头上”
“是吗？”她不太相信。
“如果她吸烟造成失火，那就是杜若的问题，学校不会因为这个处分你，顶多会骂你两句，你听着就行”
“那杜若会被处分吗？”她又问。
“那要看着火原因是什么？如果不是香烟，也许她也不会被处罚，如果是，那她应该会被处罚，一切看消防队的检查结果”
“没有别的可能吗？”她希望有其他的可能性。
“应该不会有别的可能，不过一般情况下，学校也会自行检查和排查着火原因”
“为什么？那会怎么样？”
“通常来说学校不想搞出什么青年学生吸烟导致宿舍着火这种负面新闻，能盖过去他们会选择盖过去”
她对我的安慰有些怀疑：“会吗？”
“杜若不是一直在现场了吗？以她的口才就算她自己不能摆平，她家里也会出面，你不用为她过于担心”
“被学校处分是不是会被挂在档案里，这会不会影响到后期找工作？”
“你从小到大是不是没皮过？”
“嗯”
“在学校即使被处分，当她后期表现还行，是有可能会被消除处分的，像杜若你根本不需要为她担心”
话说到这个地步，她心里稍安，外面太冷，我们回到了办公室里面，当她关心的重点以不成问题的时候，她便一直沉默，我陪着坐在她的旁边内心一直有一个疑问。
“你们班长好像很关心你”
可能是得知杜若处境不会太艰难之后，她心情还可以，说的多了些：“嗯~我们班长很负责任”
“何以见得？”他是负责，还是别有所图？
夏鸥：“他本来是在外面陪女朋友，但是接到电话后很快就到我们这儿”
晚上10点多，在外面陪女朋友，接到电话他还能赶回学校，那他确实很负责任，我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我既然来都已经来了，也不差看最后的处理结果，否则来与不来没区别。
坐了一会，就看到他们系领导拎着杜若那小丫头带着消防队队长一起过来，小小的房间汇聚了各路英才，善于诡辩的人才杜若此时低头不说话，一副我认错，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可怜巴巴的样子。
经过检测着火原因是床头的劣质充电宝自燃烧着窗帘，学校的领导在一侧协商，夏鸥听到这样的结局心也平静下来。
事情处理到这个地步算是勉强过渡完成，他们系领导送走消防队长再没有回来。
刚刚在众位人才面前透明的小班长，看一眼旁边的杜若，咨询他们的辅导员：“老师，那今天她们宿舍怎么安排？”
“另找一个宿舍让她们住”辅导员道。
“但是今年扩招，学校的宿舍几乎是满的，刚刚生活委员统计女生宿舍只剩一个317”
“那就让她们搬到317”
“那是两人间，杜若她们宿舍一共是4个人”年轻的班长顿了顿又道：“而且她们宿舍刚刚救火的时候，很多生活用品全部都粘上了灭火器的干粉，估计被子什么的都不能使用，317除了有两张空床，其余什么都没有，总不能让她们两个人挤一个床板吧”
辅导员思索了一下，问题确实很棘手：“让他们去宿管科先领一下东西吧，先让两个人住进去”
物品倒是好解决，但是另外两个人的住宿问题就不好解决了，辅导员在那边商讨着怎么安排，杜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插入他们的商讨行列：“如果我和夏鸥能够抢救及时，就不会酿成这样的事情，所以我愿意把317让给其他的两位室友”
“那你和夏鸥住哪里？”辅导员不放心德文。
“住酒店”杜若回复的干脆。
“这不安全”辅导员反驳。
“那老师您有更好的安排吗？”杜若问。
“先查看办理有没有本市的学生，你们和他们交涉一下”辅导员给出去解决方案。
“这样麻烦我们的同窗，不太好吧”杜若有些顾虑。
“住在外面不安全系数太高，学校必须要为每一个学生的安全负责”辅导员正义凌然的回复。
“好吧，让本市同这么晚学回家，我觉得比我睡酒店还要不安全”
“有没有朋友能今晚挤一挤？”
自己随便进哪个宿舍都能挤一挤，但是夏鸥就不一定了，她几乎没有朋友：“我是没什么关系的…”她看一眼夏鸥，到底没有把她没朋友的事实摆到当面上来宣扬。
“好吧，老师，我们知道了”
她们接受了辅导员给出的结果，一场火折腾到后半夜，收尾的工作有他们学校的人做，辅导员离开后，大家都各回各家找各妈的散了。
昏暗的校园小道上，夏鸥和杜若走在前面，我跟在她们后面，她们在前面，拐过弯就到她们宿舍，杜若拉住夏鸥往校外走。
“这么晚你要去哪？”
“酒店”
“老师不是说了不安全？”
“她的政策你执行的了吗？她也不考虑考虑实际，只一昧的说学校为我们安全负责”
夏鸥没能说什么辩驳的话，且不说半夜去敲陌生宿舍的门要求同床而睡这一点谁会答应，她自己也觉得变扭，幸好现在不是冬天，她本想找个空教室将就一晚上，杜若却将她拽去了酒店，正在我心中对她刮目相看的时候，她却在柜台前出尽洋相。
柜台的服务员问她要身份证没身份证要钱没钱。
“喂，老大叔，借点钱”
我转身确认杜若在叫谁，空无一人的身后告诉我，她是在叫我，那态度令人十分不爽，不得不怼：“我为什么要借你？”
“上次的事情你报警处理，我虽然爹没砍死我，但是却封锁了我经济，美其名曰健康教育，这都是拜你所赐”
“你活该”
“好，我活该，那夏鸥呢？我反正随便去哪个宿舍都能蹭”杜若表现的无所谓。
“你这是求人借钱的态度？”
“我这是给人表现的态度”
我讽刺了她几句懒得和她这样的小女生计较去前台付款，但是也面临了很尴尬的境遇，钱我手机里有，但我没带钱包，我的身份证在钱包里。
我灰溜溜的败下阵来，杜若立刻将我刚刚讽刺她的话，讽刺回我的身上。
“讽刺我一时爽快，今晚你们住哪里是个问题”我问。
“问题才不是只有今晚”杜若提醒道。
“什么？”夏鸥问。
“傻孩子，你没见到咋宿舍的样子，干粉除了花了你我的日用品，还花了墙，这些恐怕都必须得重新装修，装修需要时间，装修好后还要通风，还是需要时间，这个期间，你住哪里？”
“老师不是说…”
杜若打断她的话：“你觉得本市的同学选择花钱住宿的原因会是什么？”
“方便？”夏鸥给出答案。
“对，那你觉得会有人让给你吗？”
我皱眉：“贵校同窗情谊听上去很薄”
“切，你要知道那张床人家也是交了费的，凭什么让给你？”她无视我的评价对夏鸥道。
夏鸥有些些尴尬，我问：“所以你有好办法？”
“有啊，你把她带走，我蹭宿舍”杜若给出去不着调的解决方案。
我不会带走夏鸥，所以把她们的难题绑在一起比较安全，我用她刚刚的话反驳她：“人家交了床钱凭什么让给你？”
“山人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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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宿舍已经被封，恐怕今晚你们是不能回宿舍，不过你放心，生活委员正在统计有没有空余宿舍，找到后协调一下，你们暂时先住空宿舍”
“好”夏鸥回道。
“还有，院长书记辅导员马上就要过来，他们可能会问你一些事情”班长嘱咐道。
“嗯，火因排查出来了吗？”夏鸥问出心中最关心的点。
班长摇头：“不知道，现在没有消息，可能还在排查吧”
小鸥悬着的心再次提起：“那杜若现在在哪？”
班长表示：“我没看见她，我也不知道”
他交代完事情后又举着伞匆匆出去，我看着不安的夏鸥。
她看着我欲说还休，虽然我不知道起火原因到底是什么，但她顾忌着周围人的样子，让我不得不思考她叫我来的动机。
“是不是有什么拿不准的事情？”我直切主题。
她点头。
“起火原因是你们造成的？”
她点头。
果然如此。
后来我找了个机会把她带到没有人的走廊一角，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今晚她们学校人文系组织一场文艺汇演，大学的生活似乎已经被各种汇演各种社团承包，在这里除去正经做学术的，杜若作为交际能手，自然受到一大波的邀请，据说她本来是没心情去看隔壁系的表演。
但到了晚上的时候，她的心情忽然变的很差，于是带着夏烟请好晚自习的假，跑去观看人文系的汇演，她的心情百变的就和江城的天气一样，看到一半就要打道回府，夏鸥本来就是不放心她的状态陪她去的，杜若要走，她也没留。
她们回到宿舍，杜若趁夏鸥洗澡的时候去小卖部卖烟，听说她在宿舍抽烟有个习惯，喜欢侧坐在床上盯着她们窗外的树。
夏鸥在洗澡的时候门忽然被敲得梆梆作响，她打开门的就看到宿舍窜起不小的火苗，从窗帘烧到书架，宿舍里乌烟瘴气，气味呛人，杜若接了水便浇上去，隔壁宿舍的姑娘叫来学校保安，黑烟顺着宿舍的窗户飘出去，引来很多围观的人，还有不少学生在对面进行现场直播。
夏鸥猜测是杜若的烟的灰烬点燃她们宿舍，我不觉得，因为杜若又不是傻子，看到火星难道不会直接扑灭，非要眼睁睁看着火势变大才有反应吗？
杜若一直被宿管扣在现场问话，谁也不知道这个事情后面会怎么处理。
外面的暴雨转小，风吹的在身上冷冽，她浑身湿哒哒的，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担心，她的声音里透着哆嗦：“我们会不会受到处分？”
“没事的，这件事就算要处理也不会处理到你头上”
“是吗？”她不太相信。
“如果她吸烟造成失火，那就是杜若的问题，学校不会因为这个处分你，顶多会骂你两句，你听着就行”
“那杜若会被处分吗？”她又问。
“那要看着火原因是什么？如果不是香烟，也许她也不会被处罚，如果是，那她应该会被处罚，一切看消防队的检查结果”
“没有别的可能吗？”她希望有其他的可能性。
“应该不会有别的可能，不过一般情况下，学校也会自行检查和排查着火原因”
“为什么？那会怎么样？”
“通常来说学校不想搞出什么青年学生吸烟导致宿舍着火这种负面新闻，能盖过去他们会选择盖过去”
她对我的安慰有些怀疑：“会吗？”
“杜若不是一直在现场了吗？以她的口才就算她自己不能摆平，她家里也会出面，你不用为她过于担心”
“被学校处分是不是会被挂在档案里，这会不会影响到后期找工作？”
“你从小到大是不是没皮过？”
“嗯”
“在学校即使被处分，当她后期表现还行，是有可能会被消除处分的，像杜若你根本不需要为她担心”
话说到这个地步，她心里稍安，外面太冷，我们回到了办公室里面，当她关心的重点以不成问题的时候，她便一直沉默，我陪着坐在她的旁边内心一直有一个疑问。
“你们班长好像很关心你”
可能是得知杜若处境不会太艰难之后，她心情还可以，说的多了些：“嗯~我们班长很负责任”
“何以见得？”他是负责，还是别有所图？
夏鸥：“他本来是在外面陪女朋友，但是接到电话后很快就到我们这儿”
晚上10点多，在外面陪女朋友，接到电话他还能赶回学校，那他确实很负责任，我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我既然来都已经来了，也不差看最后的处理结果，否则来与不来没区别。
坐了一会，就看到他们系领导拎着杜若那小丫头带着消防队队长一起过来，小小的房间汇聚了各路英才，善于诡辩的人才杜若此时低头不说话，一副我认错，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可怜巴巴的样子。
经过检测着火原因是床头的劣质充电宝自燃烧着窗帘，学校的领导在一侧协商，夏鸥听到这样的结局心也平静下来。
事情处理到这个地步算是勉强过渡完成，他们系领导送走消防队长再没有回来。
刚刚在众位人才面前透明的小班长，看一眼旁边的杜若，咨询他们的辅导员：“老师，那今天她们宿舍怎么安排？”
“另找一个宿舍让她们住”辅导员道。
“但是今年扩招，学校的宿舍几乎是满的，刚刚生活委员统计女生宿舍只剩一个317”
“那就让她们搬到317”
“那是两人间，杜若她们宿舍一共是4个人”年轻的班长顿了顿又道：“而且她们宿舍刚刚救火的时候，很多生活用品全部都粘上了灭火器的干粉，估计被子什么的都不能使用，317除了有两张空床，其余什么都没有，总不能让她们两个人挤一个床板吧”
辅导员思索了一下，问题确实很棘手：“让他们去宿管科先领一下东西吧，先让两个人住进去”
物品倒是好解决，但是另外两个人的住宿问题就不好解决了，辅导员在那边商讨着怎么安排，杜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插入他们的商讨行列：“如果我和夏鸥能够抢救及时，就不会酿成这样的事情，所以我愿意把317让给其他的两位室友”
“那你和夏鸥住哪里？”辅导员不放心德文。
“住酒店”杜若回复的干脆。
“这不安全”辅导员反驳。
“那老师您有更好的安排吗？”杜若问。
“先查看办理有没有本市的学生，你们和他们交涉一下”辅导员给出去解决方案。
“这样麻烦我们的同窗，不太好吧”杜若有些顾虑。
“住在外面不安全系数太高，学校必须要为每一个学生的安全负责”辅导员正义凌然的回复。
“好吧，让本市同这么晚学回家，我觉得比我睡酒店还要不安全”
“有没有朋友能今晚挤一挤？”
自己随便进哪个宿舍都能挤一挤，但是夏鸥就不一定了，她几乎没有朋友：“我是没什么关系的…”她看一眼夏鸥，到底没有把她没朋友的事实摆到当面上来宣扬。
“好吧，老师，我们知道了”
她们接受了辅导员给出的结果，一场火折腾到后半夜，收尾的工作有他们学校的人做，辅导员离开后，大家都各回各家找各妈的散了。
昏暗的校园小道上，夏鸥和杜若走在前面，我跟在她们后面，她们在前面，拐过弯就到她们宿舍，杜若拉住夏鸥往校外走。
“这么晚你要去哪？”
“酒店”
“老师不是说了不安全？”
“她的政策你执行的了吗？她也不考虑考虑实际，只一昧的说学校为我们安全负责”
夏鸥没能说什么辩驳的话，且不说半夜去敲陌生宿舍的门要求同床而睡这一点谁会答应，她自己也觉得变扭，幸好现在不是冬天，她本想找个空教室将就一晚上，杜若却将她拽去了酒店，正在我心中对她刮目相看的时候，她却在柜台前出尽洋相。
柜台的服务员问她要身份证没身份证要钱没钱。
“喂，老大叔，借点钱”
我转身确认杜若在叫谁，空无一人的身后告诉我，她是在叫我，那态度令人十分不爽，不得不怼：“我为什么要借你？”
“上次的事情你报警处理，我虽然爹没砍死我，但是却封锁了我经济，美其名曰健康教育，这都是拜你所赐”
“你活该”
“好，我活该，那夏鸥呢？我反正随便去哪个宿舍都能蹭”杜若表现的无所谓。
“你这是求人借钱的态度？”
“我这是给人表现的态度”
我讽刺了她几句懒得和她这样的小女生计较去前台付款，但是也面临了很尴尬的境遇，钱我手机里有，但我没带钱包，我的身份证在钱包里。
我灰溜溜的败下阵来，杜若立刻将我刚刚讽刺她的话，讽刺回我的身上。
“讽刺我一时爽快，今晚你们住哪里是个问题”我问。
“问题才不是只有今晚”杜若提醒道。
“什么？”夏鸥问。
“傻孩子，你没见到咋宿舍的样子，干粉除了花了你我的日用品，还花了墙，这些恐怕都必须得重新装修，装修需要时间，装修好后还要通风，还是需要时间，这个期间，你住哪里？”
“老师不是说…”
杜若打断她的话：“你觉得本市的同学选择花钱住宿的原因会是什么？”
“方便？”夏鸥给出答案。
“对，那你觉得会有人让给你吗？”
我皱眉：“贵校同窗情谊听上去很薄”
“切，你要知道那张床人家也是交了费的，凭什么让给你？”她无视我的评价对夏鸥道。
夏鸥有些些尴尬，我问：“所以你有好办法？”
“有啊，你把她带走，我蹭宿舍”杜若给出去不着调的解决方案。
我不会带走夏鸥，所以把她们的难题绑在一起比较安全，我用她刚刚的话反驳她：“人家交了床钱凭什么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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