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保护(二更)_重生之爱不是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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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保护(二更)

  重生之爱不是甜言蜜语无弹窗,会员登陆后无弹窗立即注册,享受无弹窗阅读环境彼此身体都得到了满足,只是纯纯地在床上腻着,昨晚的谈话让他们的心更是贴近,邹盼舒对与任疏狂的过往这才有了直观的认识,更是心疼都来不及。【请记住】请使用访问本站。

  “程家以后应该不敢再这么做,我已经做了部署。”任疏狂继续昨晚没说完的话。

  “嗯。我不怕,再说他也没对我做什么。就是你送给我的镜头打坏了一个。”邹盼舒瘪着嘴,有任疏狂撑腰,他就有种要扑上去咬程清鸿一口泄愤的感觉。

  “人没事就好,东西没了再买就是了。”任疏狂刮了他的鼻梁一下,看他这么在意自己送的东西,心里很满意。

  “那些照片……”

  “那些照片……”

  异口同声的叠音,两人察觉说了一样的话,不由都笑了,还是任疏狂接着解释:“那些照片是错位拍的,边上多数时候都有张丰唯在。而且,我怀疑我爸也参合了,等我以后弄清楚再说。你不要误会了。”

  任疏狂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他很少会被人偷拍,因为司机常常守在附近,昨晚看了照片他就问过谦叔,谦叔说前段时间频繁被任将军的人请走,确实在任疏狂与张丰唯黄静怡聚会时,这次任疏狂出差回来后就没有这种事情了。

  两人一核对就猜了个不离十,谦叔询问是否要另外再调人调车护卫,被任疏狂拒绝了,他想过平静的生活,既然脱离了军政这条路,就不想再参合太深,这一次与张家的合作也是迫于无奈,程家就是个不定时炸弹,没有能力根本不能自保。

  “我没有误会,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情。不过还是不要给人这样拍,我和你的合照加起来都没有几张!”邹盼舒抗议,看到第一眼心里真的刺疼,随即马上反应过来,这一回他从头到尾都信任任疏狂,只是不好受也是真的。

  任疏狂一听,确实是这么回事,如果他看到邹盼舒与别人很亲近的照片,哪怕不是事实肯定也会暴怒,将心比心,把他抱了一下,同意他以后找时间补回来一些合照。

  “那些照片现在在哪里?”

  “昨晚就处理了,都化成灰了。”任疏狂回答,他只扫了几眼判断出问题,就把照片让司机带去处理掉了,至于底片,他相信不用很久也会拿到手销毁的。

  两人又说了不少话,安安静静的房间里只有低低的细语,直到两人的肚子都抗议地叫唤起来,邹盼舒才在任疏狂的帮助下洗漱换衣,他的手昨晚也忘了敷药,看得任疏狂直皱眉头。

  吃了不知道该算早饭还是中饭的一餐,邹盼舒才看到放在客厅任疏狂的一堆文件资料中好像有他的东西,翻出来一看真的是自己的。

  “怎么会在你这里?啊,你帮我联系小江了,是吗?你都知道了?”邹盼舒又开始一惊一乍了,似乎自己也发现了这个毛病,不好意思笑了笑。

  任疏狂摇摇头弹了他额头一下,把他翻乱的文件重新整理,按照轻重缓急分了分,等一下他还要把这些工作尽快处理完,现在他的工作比之以前是更多了,不仅泰恒的要处理,合作的新公司那边也要费心。

  “我让小江帮你领了奖,你还不知道吧,一等奖。【请记住我们的网址】恭喜你,盼舒,我为你骄傲。”任疏狂小心翼翼把他抱了一下再放开,任由他没骨头似地靠着自己休息。

  “真的?真是太好了,我原本打算如果得了奖不管是什么奖都在昨天送你礼物,你生日我们都没有一起过。”邹盼舒先是很高兴,可是想起错过的事情也不免有点遗憾。为了学摄影,他付出了比旁人更多的精力,就如他学每一样东西那样,总是会全力以赴。

  这是他第一次靠着自己的本事获得的认可,果然小江说的话也有道理,不管是任何人都需要社会的认可,亲人朋友的认可,人的价值还是要与社会挂钩。

  “今天送我也行,我一样高兴。”任疏狂安慰他,沉默了一下还是决定和盘托出,遂问道:“你的原片都发过给什么人?整个文件夹这种,不是单张几张的发送。”

  还在兀自高兴的邹盼舒,敏锐地感受到了什么,任疏狂直接把调查报告转给他看,上面清晰地写了会场的闹剧,最后被拘留的诽谤者也只是说没有见过委托人,都是电话和网络联系的。

  任疏狂让人再继续追查,可惜对方做事很老练,所用的号码邮箱等等全部是新注册的,用完就扔掉了,就连支付的钱都是指定了地点让人去取,还都是旧钞。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图都在笔电上,上了锁别人也能看到吗?”邹盼舒脑中一闪,想起了辞职那天的事情,虽然心底已经认定是他,可还是不太敢相信,调查资料上的一切令他遍体生寒,如果当时没有被揭露,那么自己是不是就要终身都背着一个污点?

  “是谁?稍微懂点编程的人都可以解锁。谁动过你的笔电?上回你问我要发票,有关联?”任疏狂的脑子是一等一的好,而邹盼舒的事情他又是记得最牢,一得到提醒马上就联系起来。

  邹盼舒也不是泥人,他虽然善良,可再善良的人对这种陷害也被气得不行,忿忿不平地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下。

  任疏狂一听,心里很是不好受,他能完全信任的人并不多,对于严靖这个人的忠心从未怀疑过,自问也给予了严靖超出他预期的报酬,怎么也没想到这出阴谋的背后会是他,而且没有冲着自己来,却是冲着邹盼舒去的,这到底是对自己不满有仇,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他坐不住了,如果严靖真的对自己有异心,那么泰恒的现况可就有了大麻烦,还不知道背地里严靖是否做过什么手脚,虽然任疏狂也有监控手段,但一直完全信任的人突然来这么一出,还是让他愤怒异常。

  拨打了电话让人去查,他拍拍邹盼舒让他休息一会,自己一个人拿了香烟手机到阳台去了。

  很快调查结果就出来了,真不知道该说严重还是不严重。

  “查到那天笔电在严靖办公室有半个小时,只有他一个人。黑了他在办公室的电脑发现有照片,是您本人的生活照。您看,需要我们删除吗?他家里的电脑晚上只要一上网就可以查到。”

  挂了这个电话,李秘书的电话也拨了进来:“总裁,没有发现严总的异常,他经手的所有业务运转都正常。需要做什么应对吗?”

  任疏狂都给了指示之后,不禁更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严靖单单只在涉及邹盼舒的事情上动手。

  他深思之后回想起最初邹盼舒酒精中毒那次严靖在场,还有上回擅闯工厂的事情,原以为那批二世祖是凭着北天的名头进去的,但是处理事件时严靖才是当日的最高职务,单单只是昨天的事情确认就已经不容严靖,如果以前那些也是他背后出手,任疏狂不得不重新看待这件事情。

  他知道以后不会再信任这个人,潜意识也相信了自己的推测,为了让严靖心服口服,任疏狂再次下了命令让人从什么方向去查,这样明确的目标查起来肯定是一抓一个准,不像原先毫无头绪地调查。

  “是他吗?会不会很严重?”邹盼舒看他脸色不太好,担忧地问。

  他也知道严靖在泰恒位高权重,如果真有异心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即使不是这样,少了一员大将,任疏狂不知道又要费多少心思重新补回,泰恒和别的一般企业不同,与政府关系密切,换一个总经理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事,别担心。应该是他,我先去一趟公司把这些事情处理了。你在家休息,这些资料先不要看了,奖金已经打到你的卡里,小江那边也等明天再联系,我给过他消息。这几天我会抽出时间陪你去一次会展,不着急。”任疏狂说着话,已经收走了邹盼舒手里拿着的关于此次会展的资料,也不让他下地走路,直接横抱起送到主卧去了。

  一边继续手上的工作,一边等着有关严靖的调查汇报,任疏狂在泰恒的办公室里,整个办公室低气压之浓郁,让那些进来汇报的人一个个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噤若寒蝉。

  只有他的新助理韩诺还算好,三十五六的年纪,最拿手的不仅是协助任疏狂工作,还有人际关系方面的特长,才短短几个月就已经与所有泰恒高层打好了关系,并且熟识所有泰恒的合作伙伴,也对政府官员的大小琐碎事背得滚瓜烂熟,已经能够在谈判中独挡一面,确实比起邹盼舒来强了不止一个档次,总裁办公室秘书室的秘书们也都服气得很,倒是省了任疏狂好多力气。

  一直到下午四点多,堆积的调查报告有五六个文件夹之多,任疏狂已经看出端倪,严靖就是针对邹盼舒个人,并未对公司有任何异心。可越是翻看他越是不明白,邹盼舒在什么时候得罪过严靖,也不会是为了助理的职位,毕竟,现任助理韩诺据说与严靖的关系就很不错,合作无间。

  严靖还不知道自家总裁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正为了那个收了钱却没把事情做好的青年大生闷气,而且事情闹大了对他也有危险,生怕被人知道后会不利于自己。

  这个不利对他来说就是来自任疏狂的猜疑,严靖做事情一向勤勤恳恳,也是感激任疏狂向来的放权,严家得益于自己才勉强在S市立了足,从一个原先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公司,现在已经有点小资产,不算二流也要算得上三流家族企业了。

  得益于泰恒总经理这个职位的便利,他的家族也水涨船高做了不少利润丰厚的业务,现在发现事情要曝光,严靖才暗恼自己出手还是不够隐蔽,忙联系摄影协会的一个委员,当时在现场隐隐要拍板是剽窃的鉴定的人群中,就有一位是严靖的棋子,当然是用了其他利益诱使那人尽量让剽窃成为事实,其他都不要管。

  摄影协会王委员哪里敢直言说自己才刚刚向另一批人坦白了,更不想把到手的东西再送回去,吱吱唔唔了几下搪塞了过去,严靖送来的东西他实在喜欢,不然当初也不会轻易答应,因此也不会轻易吐出去。

  要说这王委员也倒霉,本来没人看出什么不对劲,但偏偏柏子竞在现场,旁观者清,只几个回合就看出那批老家伙里面有人推波助澜,细心观察之下就有了推测,只因一开始不知道任疏狂会如何处理也就没开口多嘴,但今天任疏狂打电话来道谢,柏子竞随口就告知了推测,才被任疏狂派去人逮住了。

  任疏狂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所有的一切水落石出后,就直接把严靖叫到了办公室。

  严靖毕竟心虚,往日里还能坦然看向任疏狂的眼神此刻就不太敢,以前每回见到任疏狂总觉得心里烧着一团火,要把自己焚尽才罢休,但今日他却觉得浑身冰凉,虽未遂却也是做了一件大亏心事,低眉垂眼半天也不敢像平日那样开口询问有什么事情。

  揉了揉一天都没舒展的眉头,看着跟了自己五六年的心腹,任疏狂真有点伤感,这个现实社会再次验证了它的残酷。

  “你针对邹盼舒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不问你为什么这么做。既然选择出手,就应该想到被我知道会有的结果。毕竟你在泰恒是从开始就做起的,看在往日情分上我给你选择,一是离开泰恒,二是到日本去启动下级分公司,不挂泰恒的牌子,从头做起,总公司给予一定的支持。”

  “总裁……”严靖猛地抬起头,只说了一个词就说不下去了,他根本就没敢想过后果,只是一味的存了侥幸心里。

  “不用再多说,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邹盼舒对我的重要性。给你一个月时间和李秘书交接。我想你也不会拿你严氏家族的前程来赌气再做什么手脚,我从来不给人第二次机会。你出去吧。”

  任疏狂看着严靖张了口想说什么又闭上,落寞地走出办公室,他起身看向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想着不知道是否会老老实实在家里休息的邹盼舒,心里很踏实,再多的曲折都不能把他打倒,为了两个人安然的未来,他还有非常多的工作要做。

  看着窗外明亮的天空,他始终记得自己的承诺,不让人欺负邹盼舒,他还要更强大把邹盼舒保护得更好,而现在的他还是弱小的,只是比常人多了一份出身的优势,还没有完全转化为自己个人的能量。

  严靖出了门后的神色与其说是落寞,不如说是怨毒来得更好,本来也能够相安无事的一份好工作,偏生因为一份执念而毁了,虽说任疏狂留了选择,但不管哪一个选择都是从天上被打到了地下。

  终于,他还算脑子清醒,知道任疏狂终究留了一条后路――到日本开创分公司,如果任疏狂狠心直接驱逐自己的话,怕是不止自己,就连严家的企业也会一蹶不振,现在虽说不能挂泰恒的牌子,他也知道另一个正在创建的新公司价值甚大,有这两个公司做后盾,还是可以做一番事业出来,这样一来自己后半生多半要呆在日本不能常驻S市了,可见任疏狂也是深思熟虑过后的决定。

  回头望了一眼已经关上的门,两个世界毫无通融的地方,严靖狠狠闭了眼睛,再睁开后竟有了点枭雄似地狠厉,不过这狠厉是对着他自己去的,这次触碰了任疏狂的底线,深知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那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斩断这份执念了,对于邹盼舒,他虽不服气,目前却也莫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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