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50章_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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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50章

  褚月见向来喜欢得寸进尺。

  褚息和从不反抗,所以很好欺负,眼前的人虽然看着并非很好欺负,但是也不反抗。

  自心中带着某种恶意,褚月见按捺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抬手将方才没有在他身上擦干净的灰,都抹在他的脸上。

  胜似雪的冷白肤上就算是染了污秽也不显落魄,反而有种落入凡尘的世俗美感。他的脸被弄脏了。

  哪怕如此他眼中依旧没有波澜,但看着她却有了疑惑,似不能理解她这样的行为。

  褚月见近乎痴迷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片刻明媚的眼眸着荡漾着笑意,理直气壮地开口道:“染了我的气息,所以你以后是我的了。

  闻言褚月见的话,他清冷的眸光一顿,视线停在她的脸上,终于开口了:#不是。#他不是褚月见的,谁的也不是。

  话落下不久,他便忽然感觉唇上一疼,怀中被扑进了一具柔软的身躯,下巴也被磕疼了。他恹恹沉沉地低眸一看。

  原来是她用力的将自己的唇咬破,还当着他的面将他的血咽了下去,被察觉后头又快速收回去了。“那现在开始,我是你的。”那双眸中无不是得意。他是她的,还是她是他的,都不重要了,现在她身体里有他的血。

  他原本毫无情绪的眼中忽然有些失神,看着她咽下的动作,唇上还染着一抹秾艳,似吸食血液的鬼

  魅。

  他的

  “以后我在这里给你点颗痣好不好?”褚月见话音落下,已经完全将眼前的人当成了自己的。她跪在他盘起来的腿上,攀上他的肩膀,手指着眉骨的位置,神情扬着雀跃。她的东西都应该朝着她的喜好长,就算是没有,以后也得要有。虽然他不爱讲话,甚至连情绪的波动都没有,像是具木偶一样。但褚月见很喜欢他,玩物般的喜欢。

  她从未有过任何的布偶人,便将他当作布偶人肆意摆弄,玩儿着玩儿着便觉得泛困了。

  大约之前的情绪一直在紧绷中,所以一旦察觉没有危险了,她下意识就放松了警惕,摆弄着他便闭上了眼睛。

  所以她没有看见,眼前人的眸光诡谲地泛着摄人的漩涡。

  待到她昏睡过去之后,他才低眸看着怀中的人,忽然抬手摸了眉骨,心中有种莫名的情绪涌上

  来。

  或许真的如她所说,有一抹红会好看一点

  这般想着,他抱着人站起身缓缓往外面走,雪白宽大的祭祀狩服迤逦地拖曳而过,那张脸似比方才还要透白几分。

  这里不是她能来的,也不能见到他,所以出去之后她会忘记。

  虚妄的梦境破碎了,那些画面逐步褪色回归至现实。

  洞中燃着明火,带着潮湿的热浪。

  褚月见是闻见味道被馋醒的,烤肉的香气充斥了她的鼻腔,口中分泌出津液。

  她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山洞的石床上,有瞬间好像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顷刻被掩盖得什么也不剩。

  神殿中的神像在反光,所以她看不见里面立着的是谁,忘得很快。当褚月见思绪回笼后,悄悄地偏过头,刚好和不远处懒散倚靠在石壁上的人目光碰撞上。

  那道目光含着初雪泠泠冷意,像是神龛中的神像。

  当然,若是没有之前那淫.靡的莽撞记忆,她晃眼能将眼前的人当作圣洁的神佛供奉起来。想起方才的那场疯狂的性.事,褚月见心中有些后怕,忍不住往后面贴了贴。

  从未曾想过奉时雪在这个方面事上,竟然这样疯狂的模样。

  当时她感觉自己好几次都差点濒临死亡,好不容易要晕过去了,然后被晃回神继续承受着。果然人不可貌相,之前的担忧是对的,她真的差点就要死在石床上了。

  奉时雪见她的眼中藏着下意识的颤乱,显然是对他产生了惧意。

  他默不作声地收回目光,好似与之前疯狂的人割裂分离了,如今依旧是高不可攀的雪莲。

  褚月见被抓个正着,连装模作样的机会都没有,只好不情不愿地坐起来。

  坐起来后褚月见低眸检查自己身上,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十分白净,视线再次落在裸露的脚上,也是一样干净得纤尘不染。

  奉时雪给她清理的

  褚月见似有些不信地抬眸看过去,靠在石壁上的人已经半闺上眼眸了,手中随意拨动着架上的烤兔肉,肉滋滋绽开油水。

  见着上面泛着油脂的肉,香气扑面,褚月见收回想要道谢的话。若不是因为奉时雪,自己也不会这样,都说了不要了,不行了,他跟听不懂似的发疯。

  心中带着了

  怨,褚月见的目光渴望地落在架上的烤兔肉上面,无意识地吞咽了口水。

  昨天被折腾得醒了又昏,肚子里装的不是吃食,全是些涨腹的水液,身上还被喷了那么多东西。最初醒来的时候,她极度怀疑怀疑奉时雪是故意的,其目的不明,也找不到证据。现在一点东西都没有进肚子,是真的有些饿了。

  不对,应该是很饿,还是被生生饿醒了,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个时候若是她厚着脸皮去找奉时雪,他会不会轻蔑地看着自己

  可、可是真的很饿……

  褚月见想到方才在外面奉时雪讲的话,心中微叹息一口气,他肯定不会给自己吃,说不定还巴不得自己饿死呢。

  算了,她饿一饿也挺好的。

  褚月见两眼一抹黑直接躺会去了,装作没有睡醒的模样,对周围的声音充耳不闻。听见倒下的声音,奉时雪下意识地睁开眼看过去,看见她身体的起伏才再次别过眼。架子翻动了,另外一边的烤兔肉也冒出滋滋地声音,香气好似也更加浓欲了。

  褚月见难受地想要捂住鼻子和耳朵,但手一伸指定会被奉时雪瞧见,撑着一口气硬是没有动弹半分。

  他太过分了,事后提起裤子跑了就算了,现在还连口吃的都不舍得。太过分了

  特别是那-50的好感,她怀疑奉时雪有病,而且很严重,越兴奋就发病越严重。

  明明昨日亢奋成那般,暗自却默默给她掉好感不说,现在还故意在这里烤肉引诱她。

  奉时雪自是未曾听闻到褚月见现在的腹诽,目光再次落在石床上,眼中映着摇曳的火光,异常惑人。

  床上的人咬着牙抖着肩膀,让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她不堪忍受时颤抖的模样。眸光幽暗了一寸,翻涌起来的情绪被他强行压抑了下去。

  娇贵得连出门至少都要带上十几个随从的人,是不会委屈了自己的。他想等着褚月见自己主动来寻他。

  时间一寸寸流失,烤着的兔肉翻滚了好几面,坐着的人面含冷色不动,而床上躺着的人呼吸缓慢,亦是不动。

  还当真就这样僵持了。

  #你……

  #你到底吃不吃啊!#反复烤来烤去的,要焦了啊。两道声音响彻原本空旷安静的山洞。

  /紧接着奉时雪便瞧见石床上的人火急寮寮地爬起来,大约还有些发软,蹒跚着赤着脚走下来。

  褚月见跑到他身旁神情倨傲,似自己屈尊降贵已然是给脸般,张口就是改不掉的习惯:“你不吃就丢了吧,味道恶心死了。

  呜呜,好馋,真的好馋。褚月见吊梢着眉眼,满是凌厉的轻慢,实际心在滴血。

  奉时雪低眸不言,忽然拿起串着的烤兔肉,然后便见她的视线顿时跟黏在了上面般。见她这副模样,奉时雪忽然有些好奇萦绕在心尖,所以手移一寸,那目光便追上来一寸。莫名觉得她现在像狗,并非贬义。

  奉时雪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在还未被发觉时顷刻消散,神情懒恹地抬起手中的烤兔肉,似要听话地作势便要扔。

  褚月见看得眼睛都要直了,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他的想法,身体却不争气地已经先一步夺过来。她很轻易从奉时雪的手中夺过来,生怕被再次抢走紧紧护在手中,小脸上满是警惕。

  当接触到他漠然的视线,褚月见脑子才清醒了过来,她竟然做了这样的事。

  事已经成为定局了,褚月见故作严肃,低眸睨他,嘴上给自己找面子:“昭阳崇尚节俭,铺张浪费不可行

  此话一讲完,那秀丽的眉狠狠地拧着,倒像是对奉时雪的做法极度的不认同。

  实际上在骂奉时雪是狗东西。

  奉时雪闻言脸上似嘴角微扯,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随意地往后靠,修长的腿一只半曲着,另外的懒散伸着。

  城

  他冷漠地发出嗤笑声,好似早已经发现了她的隐蔽想法,正在肆无忌惮地大肆嘲笑呢。褚月见感觉脸上烧了起来,恨不得收回方才的话,说什么不好,偏生要提及铺张浪费的事。放眼整个昭阳,没有谁比褚氏皇族还要奢靡了。但讲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褚月见厚着脸皮,强行和他对视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

  水盈盈雾蒙蒙的眼眸和昨晚掉泪珠儿的人一模一样。

  奉时雪扫了一眼,一眼不发地收回视线,偏头闺上眼眸假寐,只余下鼻梁上的那颗痣熠熠生辉。他像是天生会勾人的坏胚。

  褚月见出神地盯着那颗痣看了一会儿才收回视线,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烤兔子席地而坐下。

  她将肉放下干净的荷叶上,歪头看着奉时雪。

  他吃过了吗

  方才都打算要扔了,应该是吃过了吧,可是既然已经吃过了,为何还要再烤一只

  褚月见心中虽是有疑惑,却不会觉得是奉时雪特地给自己烤的,就为那-50的好感而言,怎么会特地给自己烤

  褚月见想了想便低下了头,伸着手专心地撕扯着烤肉。

  在她低头的瞬间,原本闭眼的人也睁开了眼,目光幽暗地落在她的发顶,嘴角似是轻翘起来,片刻恢复成原本波澜不惊地模样。

  娇贵的殿下,哪怕再是流落在外都是极其讲究,每一块肉都要撕扯成好看的模样,才肯吃下。倘若有哪一天逼迫她吃难以下咽的糟糠之食,大约也会哭出来吧。

  昨天上面的嘴儿还没吃呢,她就哭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目光平淡的人,眼底掠过一丝不明的情绪,继而在褚月见抬头的时候再次闭上了双眸。

  褚月见抬头疑惑地看了一眼还是闭眼的人,他呼吸平稳,眉眼松懈,似乎正在沉睡。

  她想要抬手抚摸自己的鼻子,但想到手上都是油脂便放下了。

  褚月见低头捻起一块肉,放在嘴里小口地咀嚼着,复而又抬头看着他,确定了方才是自己的错觉才专心地吃着。

  吓死她了,方才感觉有一道莫名其妙的视线落在身上,褚月见肯定那绝对不是恨和厌恶。大约真是自己饿出了幻觉吧,不然怎么会觉得奉时雪会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呢

  吃完之后褚月见再次偏头去看奉时雪,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眼了,或许都未曾睡过,只是在假寐。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褚月见吃饱了难得露出几分乖巧,主动和奉时雪开口。这次出来实在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她现在后悔死了。

  奉时雪睨视着眼前的人,视线掠过她的唇角还泛着油脂,眸光微动,丢过去一张洁白的帕子。不知是否是故意的,那张帕子刚好盖在她的脸上,她顷刻沾染上了他的气息。

  褚月见鼻尖被清香铺满,忍不住多呼吸一口,后知后觉地伸手掌下来,眼眸雾蒙蒙地着看他。“脏。”奉时雪盯着她的唇,并未回答她的话,只是缓缓吐出来一个字。这一个字足以让褚月见红霞烧边半张脸,使劲拿着帕子揩着脸。“明日。”奉时雪目光移开落在已经燃尽的火堆上,缓缓出声

  。

  褚月见揩了污秽之后,听见他的话下意识询问:#为何明日

  虽然她觉得越晚越好,但奉时雪大概是不愿意和她待这么久吧,而且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内,他还会不会给自己负好感。

  奉时雪偏头闺眸,神情恹恹地有些不情愿回答她。

  他倒是可以立刻马上就能走,倒是她方才站一会儿便会娇弱地倒下,这样的身体也不知道能走几步。

  褚月见担心奉时雪说明日走,只是说的他一人,现在剩下的时间便是毁尸灭迹。这样想着倒感觉有这个可能,心下抖了抖,后悔自己问出这样的话了。

  “哈,明日估计已经晚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褚月见站起来,牵扯到伤口暗自吸了一口气,但这点疼比不得性命重要。

  她得赶紧走到有人烟的地方去,这样奉时雪说不定会有顾及。

  听见褚月见暗自倒吸的气声,奉时雪掀开眼看她,嘴角似扯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还能走?#褚月见观他好似也没有那么浓烈的杀意,现在这句话倒像是在逗乐,一时掌不准他是什么心思。心中有被看轻了的不虞,褚月见还硬是抬着脚忍痛走了几步。

  “可以………嘶。”

  褚月见没有穿罗袜,刚醒来时全凭借着一股气往外面跑,但现在已经休息了一会儿,赤脚踩在小石子上面,方觉得钻心般的疼痛。

  听见她呼痛的声音,奉时雪忽的一下站起身了。

  褚月见余光瞄到,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要对自己动手了,心中疑惧一下坐到了地上,瞳孔带着余震。

  “你、你不能对我动手!我们是一起消失的,你若是安然无恙地独身一人回去,绝对会引起怀疑。”褚月见颤着眼眸,手撑到身后不断后移。

  奉时雪也不知听没有听进去,踱着步伐缓步行来,每一步都似踩在她的心间上。

  待人走近后,他低垂眼眸,微凉的视线显示落在她的腿上,然后移至她惊慌失措的水雾眸上。

  其实他一直还有个疑惑未曾问过褚月见。

  褚月见眼看着奉时雪蹲在自己身旁,嘴角噙着并不常见的笑,若是之前她还能欣赏这笑,现在只感觉危险二字占据了脑海。

  他歪头噙笑,眼中是毫无波澜的冷意,抬着手

  ,冰凉的指尖划过褚月见带着惊慌的眼眸。“你为何这般惧怕于我?”声音轻缓似带着缠绵的错觉。

  褚月见怕他,可因何害怕

  褚月见感觉他这语气不对劲,一时之间脑海中警铃作响。

  正欲讲话,疼却先一步从心间蔓延上来,随后便是绞着一起冷汗淋漓抽搐不已。褚月见费力打开系统,果然看见系统版面充斥着这鲜艳的颜色,硕大的感叹号警告。“狗东西,你是什么东西,值得本殿害怕吗?”褚月见咬着舌尖,赶紧憋出一句话。

  这句话脱出口后身上的疼意终于变淡了,褚月见缓和了一口气,横着一双媚眼,水雾流转,吐着最难听的话。

  “你不过是本殿养的狗而已,别以为本殿落了难,你就能翻身骑上主子的身上撒野。”

  奉时雪闻言修长冷白的手瞬间掐上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低眸瞧着她涨红的脸。

  #所以,就算是狗骑在你身上撒野又如何?#分明是炎热的夏季,他的语气却似挟裹着冬日的积雪,寒彻骨中。

  不止一次,以后次次皆会如此,直到她这张柔软的唇讲出这样的话。奉时雪压下心中的情绪,垂眸看着她眼中的晶莹,松了力道。当然是求你啊

  褚月见被掐着下巴仰头,水眸不争气的被晃下几滴晶莹的泪水。

  她心中的苦简直无人诉说,谁会在这个时候不怕死地作践奉时雪啊,真的只有她。被晃下的泪水落在奉时雪的手上,他似是被烫到般下意识地松开手。

  褚月见一顿猛烈语言输出,身上的疼终于减轻了,被人松开后跌落在地上喘气。

  奉时雪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云暨松乱,眼角还荡漾着水雾,波光泠泠的好不落魄可怜。

  看了半响,忽感垂在两侧的手,虎口处好似格外的滚烫,指尖轻捻,片刻松开。

  “你要去哪里!”褚月见看着越过自己的人,风卷起他的衣摆,雪白无暇。

  褚月见下意识地伸手拽着他的衣摆,仰头看着他,神情满是倔强,用尽力气不松手。

  奉时雪垂眸瞧她此刻的落魄,平静道:#你不是想要走吗?现在便走。

  他就是故意的!褚月见现在连抓他的手都是颤抖的,怎么还走得动。

  不知为何褚月

  见只觉得鼻尖一酸,道不明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调整呼吸,梗着脖子不服输。“松开。”奉时雪倏尔再次出声,眉眼寡淡,已然半分情绪都没有了。

  她的掌心撑在地上时已经染上了污秽,现在连着一起染上了雪白的衣袍。

  褚月见瘪嘴不松手,总感觉一松手他就要跑了:#不松,抱我一起走,不然……

  褚月见本想继续说威胁的话,想起自己这话已经讲了无数便了,便讪讪地停下含糊不清地威胁着。

  奉时雪染上恹恹神情,与她对视一瞬,弯下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将人暗自圈紧,缓缓吐出两个字。

  “麻烦。”娇气。

  褚月见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满意地哼哼几声,其实也觉得自己有些麻烦,自觉地噤声了。

  其实他也不忧思麻烦,而是她从不曾柔和待他,却能那样对待旁人。

  奉时雪抱着褚月见往外面走,走到外间后将她放在石头上,旁边是清澈的小溪。褚月见睁着眼疑惑地瞧他,心中思衬着,奉时雪该不会是想要将自己淹死这里吧!这样的念头还没有升起好一会儿,奉时雪便言简意亥地平静道:“洗干净。”褚月见脸上的表情一僵,忽然觉得自己的牙有些痒了。

  褚月见看着眼前的奉时雪,想起方才自己找到他时,他眉眼染上湿意,许不是晨露,而是刚洗干净了回来的。

  想到这里褚月见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忍不住低声嚷嚷道:“再脏还不是你弄的。”

  奉时雪面色一顿,又听见她不怕死地继续道:“真没有想到,有人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既然如此何必当初憋着不就行了。

  “我当时都说了不要了,你还非要,把我弄脏了,现在来嫌弃我。”

  褚月见眯着眼眸嘴角扯着无害地笑,看着他明显僵住的身形,盯着他的脸缓缓吐出一个字:“脏。”

  神情无害又无辜,挂着明晃晃的恶劣。

  “褚月见。”奉时雪听着她的话眸光幽静下来,染上了古怪的神情,语气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声音依旧如之前般冷漠。

  褚月见一瞧他这副模样,知道自己可能又要惹到他了,赶紧认怂地低头解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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